贾哈特斯河

【女神秘史】第0章：爱与感受

新人报道，我贡献一篇摸鱼作业

  图片背景音乐：分享Phil Coulter的单曲《Black Is the Colour》: https://music.163.com/song?id=1848163&userid=1747358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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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灵斗罗雅莉洗漱完毕靠坐到床上，看着那本摊开朝下的《远大前程》，陷入了回忆。

  最近，学院医学部与联邦军部总医院的学术交流活动极多，于是她常常往返于学院和明都。几天前，邪魂师突然发动针对总医院的恐怖袭击。正午的太阳底下，嚎过一声恐怖的恶灵号声，数秒之内，火焰卷天而出，黑色浓烟盖陇了整座首都上空，短短片刻，就引出数位战神殿大将出手，皆是封号斗罗，一瞬间激斗贯天。

  地狱般的声音，也终止了他们的医学课堂。圣灵斗罗突然不说话，看着台下，默默将遥控笔立在了桌上，立刻就有穿军装的学生起立敬礼，然后冲出门外。

  军医，军医，军在前，医在后，报国兼济民，研学而自强，所以军医是德才兼备，忠义两全。她带着军医母校的记忆走出室外，只发现被轰塌十层楼的断墙和碎玻璃铸造的废墟，恐怖的尖叫声、人喊声，爆炸声和战斗声。

  封号斗罗？巅峰斗罗，她，也是巅峰斗罗……

  只是，只是后来，不断的惊讶、痛苦和疲惫让她越来越恍惚。邪魂师向来将众人的痛苦当做是快乐，尤其在这样处处是生死离别的地方，你越是痛苦衰竭，这些恶魔便越是踔厉勃发。她在这样的大混乱中间，她很快被击倒在了废墟上。

  之后她昏迷两天才醒来，只记得自己在猛烈的白光和一声崩颤灵魂的虎啸中失去了意识，最后一幕皆是剑影和哀鸿，中途被一阵温暖而熟悉的力量唤醒一次，第一眼看到了沙尘中飞扬的玄金色战神殿军袍，第二眼发现自己在人怀中，看到了他五官微颤，极度悲苦的表情。之后再醒来已经在家里的床上了。

  幸好这已经是四天前的事了，虽然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幸好已经过去了。她轻呼一口气结束思考，拿起了书本，刚看完第一行，门把手便嘶嘶啦啦地响了起来，云冥进来了。

  ……

  春华秋实，就是对哈密瓜这等佳果的最佳赞美。午餐收拾过后，他们依然在桌前，一起享用这个水果。雅莉坐在长方形桌子长边近桌角一侧，他则坐在另一端的宽边。他的座椅离桌子非常远，整个人几乎趴在桌上，一手围着半边瓜，一手握一把勺子，再面前还摆着一台小屏幕。她勉强解决一块，就已经不想再动了，恍恍惚惚地坐着，眼神沉沉，四周随着她止息的动作而归寂，寂静为她淡白的面色更添两分清晰和苍凉。

  虽然他是不外放的，但是雅莉感觉到，这些他能倒背如流的历史剧的台词，已经填满了这个家全部的角落，还要盖过一阵一阵的吃水果、吞水果的声音啊。这一切，让她的神情发生了自己都察觉不到细微变化，是欢乐之情。

  趴在另一头的人突然也不动了，手还握着勺子，而勺子还插在瓜里。他口微张，仍低着头，头没动，但眼珠子从半截水果飘到她的脸上，然后横移，又扫到碟子里还切着好几块，接着又回到了她。他说：去睡觉吧。

  ……

  擎天斗罗云冥深深望了她数秒，直到她对视过来，才回头关门，这下，门把的嘶啦声只高不降。他的生气好像呼之欲出，但只是用力盯了门一次，就进房间里去了。圣灵斗罗瞅着他，看他高峻的身影在慢慢走动，吞了吞口水，脱掉外套，随手一捋黑紫色的短发，走向另一侧——冬天的窗边，把窗帘再拉开了些，日光映过他的脸，映入居室。

  她期待，她许多次见他嘴巴动着，好像要说话了，却欲言又止。他的手还拉着窗帘，终于说了一句：我明天就换一个新的门把。

  ……

  冬天是一年之末，来年有来年的忙，也将有来年之机遇，因此岁末的太阳发光不遗余力。雅莉什么都没说，一路看，看到最后，他掀开被子躺上来，又马上翻身朝右向窗户睡了。在她眼里，盖得只露个头的被子压灭了他一肚子的怨念。

  她动人的目光，最后停留在窗外的冬景，余光瞥见随呼吸起伏的铺盖。于是，她将书本斜抬了一点，让冬天的阳光照在文字上，冬天的金色尤其得耀亮。她眼眉轻动，微微一笑，眼神似晓雾初开，那一行行字随即变成了金色，流动而起，跃出了一只翻飞的二翼天使儿童。这热心的神使向窗边飞去，拉紧了窗帘，然后回头，笑出两颗兔牙，才隐身而去。室内暗了下来，这才像个要睡午觉的房间，于是她也躺进被子去了。

  她稍稍往下挪，落出了枕头外，向上一望，乌漆吗黑的，周围像冒地热气一样暖，而他就像山脉一样高。她不禁又回忆片刻。

  她知道，他最近不想说话，他想说的不是什么换个锁，他想让我睡觉，他也要睡觉了，而我还在看书，他觉得我还想看书。

  云冥躺着不动，只是盯着墙壁，目光如炬，神情严厉，一直闷闷地呼吸。数天以来，他不想吃饭，不想说话，不想出门，不想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发起愣，她昨天终于醒过来了，他更不想说话了。

  ……

  回忆那一天……

  满目悲惨，高空中还在战斗，战神殿战神所见：一道银色雷电从高空斜向劲射而至，随之而来的霸绝天地的磅礴气势将整片天空的能量波动都吞没了，邪魂师中的白纹黑色虎被射中，瞬间，就将这只武魂完全崩碎，随后，传来贯天彻地的轰炸声……

  ……

  她有那么多的身份，医生，教师，科学家，很多行业的业余爱好者……在我的心中，她最重要的身份就是我的家人，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家庭，有她也有我，不过，这件事总是最后一件被考虑的事。生命是一切问题的起点和根本所在，人类创造了这么多宏巧绝伦的建筑、机械和网络，但仍然从未研究透彻过一种疾病的机制、一个细胞的生死，从未突破过任何一个生命。因此，哪怕是我，已经走过了一段波澜壮阔的人生，成为极限斗罗；因她的影响，也成为了一位医学工作者，见识过生命，相信生命的力量，也在努力经历并承受生命的结局的时候，而关于生命的体验，不到一个和自己密切相关的、真正危急的时候，都不曾触碰过……

  也许自己已经习惯于挑战天地了，也许还年轻，哪怕是时间，都不敢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但是，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们都畏惧生命，总是奉献自己的一切，真的值得吗。还未曾思考过，万一突然，就到了生离死别的一天，又会怎么样？

  不得不，不得不又会回忆，回忆我们同样历经艰难而成长的生命，回忆我们共同生活的记忆，回忆我们互相奋斗的岁月。当年！她……

  ……

  每次遇到这些事，起初，他会表示愤怒，后来说得多了，都不知道再说什么，但是，他每次都要思考这个问题，只是还未曾得出解决办法，这件事又过去了，等待下一次：涉险而行。

  此时，她伸出手指，触碰他的后背，突然之下，他眼皮一颤，眼眶瞪大了，她的手在轻轻挲动，那么轻，他却感到，自己突然不会呼吸，也没有了脉搏，自己的心被紧紧揪住了。不一会，她整个人贴了过来，她含笑的脸颊，好像粘在了他的背上，彻底贴牢了。她颤动的弦音，流进他心中：她慢慢地说——我很爱你。

  今天早上，她吃过早餐，想起昨天收到同事的短信，于是告诉他要出门，他不回答，她就还是去了，他却一路跟着，也不进门，等她要回去，他也跟着回去。罗增寿教授把后来的事告诉她，这是三十年来，最大规模的恐怖行动，邪魂师出动了近十名斗罗强者，阁主突然现身明都，杀了他们的第四天王虎吼斗罗，总医院伤亡惨重，议会先行紧急组建了应急医学专家组，各大组织紧随其后也火速调援……等等。

  ……

  他焦急万分，生气了，数天以来，他不想说话，干什么都默默干，也许这算是一场冷战，我们也会有矛盾，会冷战。两天来，他坐着想着，常常失神，常常睡着，我们生命与共，那一天，他闭关并未结束，强行突破而出，可能引发非常严重的后果……

  不想再想。他有超越历史的使命和追求，也有超越生命的力量和坚韧，而最重要的就是，他是我的丈夫。他时时担心我身陷危险之中，我也一样如此对他。我们都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不能被阻止的事，同时，我们也时时刻刻，爱身边的人，牵挂自己的家。这就是大写的人，这就是，小德川流，大德敦化，此天地，之所以为大也。

  ……

  在他身边是温暖的，这一切，重新温暖了她动人的容颜。她俏俏一笑，右手从他肋间穿过，他害怕自己压痛她了，想动一动身，但是她没有在意。

  她的右手覆盖在他的心前，左手也搭在了他的身上，脸庞还贴在他身后，就这样抱着他，虽然他们共同度过了几十年的日子，但是这样的感觉，每一次，还是让她心动不已。她抿抿嘴，微微笑道：

  “擎天斗罗，人人都说，你一直都这么年轻，只有我知道，你也会变老的。”

  如此的话，打在他心头，他的眼睛直直睁着，神色发抖。他的梗塞、紧迫、暴动、激痛的封闭的内心，已经松动了。

  你竟然这样称呼我……

  生命，总是生长，这生长的力量，流淌着数十年的征途和期盼，流入他的生命。这些故事，不但是海阔天高的责任、人民的历史，也照亮了这个平凡的家。当受她的影响，他也走向医学的旅途，这又是另一个很长的故事，但最重要的是：与生命打交道，可以磨砺人的信念。生命有理想，有力量，有责任，也有情怀，推己及人，当他一边双手颤抖，一边在断壁残垣中行走时，这种感觉尤为强烈。因此，生命最高的责任，就是敬佑生命，为他人造福，会让自己的生命更加圆满而快乐。

  理解了生命的宝贵，人就成长了，而所有生命的历程，都是艺术与科学性兼备。所以，最最重要的，就是过好现在的每一刻。

  他虚虚地呼吸了一次。这两天，一想到在废墟中找到她，他立刻就会发抖，四肢强直，像被捆着燃烧；因她遭遇如此意外而自责，因她总是不顾自己安危而发怒……尤其是：他难过得欲死。但是，幸好，都已经过去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爱情让他们的话题能够穿越时间和空间，但他一直不喜欢和她提起修炼和战斗的事。无论是因为热爱常常聊起古老东方的生命哲学，还是生命本身就已经令这东方的文化永远镌刻在他们心中，他都知道，她是一个热爱生命的人。而自己，只想一直追随她。

  铺盖动了动，他的一只手掌盖在了她的右手上，他的心跳腾腾升起，手心如此滚烫，她悄悄笑了，因为上上下下，都是爱……他依然睁大眼睛，但是这目光之中，已经在逐渐恢复冲劲十足的样子。

  他悠悠一笑，说：“……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是吗？”

  瞬间，他感到她的右手在动，是想逃跑的样子，他的手于是立刻使力，不让她溜走，随后，他听到了俏俏的埋怨声：

  “切，这一说，好破坏气氛哦。”

  ……

  他哼哼一声，是被逗笑了，很快松开手，坐了起来。她不明所以，于是先缩回手，奇怪地看着他。

  然后他又躺下了，在爱情的注视下，把左臂穿过她脖颈下，抱住她纤纤的腰肢，抱近了自己。

  她满意地纵容着，闭上眼睛，并舒出了一口气。这一刻，一切的时间、空间和五感都消融在一起，已经不会再分开了。

  他眼望天花板，有些恹恹地说：“我应该适应这种生活，适应于你把我们的生活排在最后，这种生活。但是，我这一生都不会适应的。”

  她一下子又睁开眼睛。

  “……那就，再过一生，下一生也和我在一起吗？”

  他很快答道：“不……”

  仍然勇立潮头，还会继续向前走，一定能开辟新的天地，更会珍惜已经有的日子。而选择了生长的人生，是艰辛的，也是精彩的。

  他说：“不，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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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多多之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1、其实一切的源头是我想根据斗罗三书本写原恩家族的事（原文1500章左右），因为认为震天、天宕、夜辉等都很好很值得写，我也刚好有这一段在的21册实体书。

  2、我想这个第1章开头要是原恩家这边向学院求援，所以圣灵斗罗她们在干什么是个好问题，所以此摸鱼文姑且可以当作是第0章。由于我拼死拼活终于放假了，就有时间干别的，本文就产自我昨天回家路上摸鱼的经过，后来回到家把它肝完了。战斗情节想了很多，但是这个第0章确实属于是即兴想到，乃是为爱发电之作，最终狡辩权归我，如出现诸如ooc等问题只好求大哥们宽容了。

  3、由于我是个战斗片爱好者和斗罗论武战士，当我无数次企图开始写各种同人文的时候，都会因为战争动作描写实在太难，而决定先看一些武侠小说和电影再写，而当我企图看武侠书的时候，就会去看别的书，最后热情就在时间中磨平了。虽然我连天宕他怎么打地狱三头犬的技能都想到了，但是很难说不太监，比如上一次我有这么大兴致考虑肝的同人文的主角是咱们的金眼黑龙王帝天王上，那都不能算烂尾，因为正文的头都还没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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